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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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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静静的拂过胥若的衣角, 外面街道上还有成片成片的军队在搜查着,她身上还有厚重的披风,但她只觉得浑身冰凉。www.mengyuanshucheng.com

她听见自己问:“你说,是谁的人做的?”

沈愿道:“符奕。”

“他用了将近四成的势力去劫杀封绾,封绾身上背负的东西很多, 他可能…要以此来威胁符岚。”

胥若喘息逐渐重了些,意识仿佛被卷进了混乱的虚空, 从头到脚感受不到一丝重量, 她脚步顿了顿, 若是没有沈愿扶着,只怕会就这样摔到地上去。

“胥若,你……”

胥若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些,问:“白兰伤的如何?”

沈愿抿了抿唇, 有些迟疑,但还是道:“跳江时已是油尽灯枯。”

胥若清楚这冬日里的江水是多么的冰凉,她毫发无损的掉下去被符奕一路带着尚且生了场大病,更遑论是重伤又断了跳胳膊还带着一具尸体的白兰呢?

她握紧了手, 这个时候反倒从容了起来,跟沈愿道:“符奕在我房里。”

沈愿神色一顿,将胥若拉在了自己身后,眉眼冷了下来,突然扬声道:“来人!”

沈愿这一声直接惊动了在外面巡查着的士兵,脚步声变得整齐, 都朝这个方面过来了。

沈愿把胥若带在身边,然后打开了胥若的房门。

里面静悄悄的,只有窗帘在无声的摆荡。

“他肯定是刚走,跑不掉的。”

胥若转头看着沈愿,姿态还如同往常那般从容,她拍了拍沈愿的手,道:“抓起来之后,带我去见他。”

………

皇城天罗地网,符奕就算现在从胥若房里逃了出去,他重伤之躯,被抓到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将近凌晨的时候,沈愿过来找了一趟胥若,告诉他符奕抓到了,现在在牢狱里。

胥若被沈愿从兰府接出去,带她去了符奕的牢房,此时的符奕被绑在椅子上,旁边有很多人看守。

“胥若……”

胥若站在门外,脸上没什么表情,忽然道:“你以为我会救你吗。”

不光是沈愿,连符奕自己都愣了一下。

“起初我便想杀了你,但想一想你不过一个不受宠的依偎着三皇子的皇子,想要你的命并不难。但是后来我改变主意了。”

“我想亲眼看你从云端跌下,我想让你亲眼见到你细心谋划的所有都化作灰烬,我想看你被最亲近的人背叛。”

胥若眼睛有些发红,道:“符奕,我能成你也能败你。”

说到这里,胥若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道:“但后来有了他,我觉得那些恩恩怨怨都过去了,我也没必要囿于过往,但是……”

“你为什么还是不放过白兰?”

沈愿将胥若把自己怀里拉了拉,他对胥若说的话有诸多不解,但还是安抚性的拍了拍胥若的背,道:“……我让人杀了他,你别气坏了身子。”

胥若摇了摇头,道:“沈愿,你能帮我做一件事情吗。”

沈愿问:“什么?”

胥若缓缓把头转向符奕,缓慢道:

“寻一处空地,三百士兵,将符奕放进去,令得其血肉残骸者,赏白银百两。”

………

来年的四月,草长莺飞,天竺葵开了一整座山,一阵又一阵的芬芳越过山林越过江湖飘到渗康城里来,新帝登基,封沈愿为大将军王,亲下诏书,此后子孙,当对沈家尊之重之,不可废罢。

封家痛失亲子,谢云泱身边的那个孩子便成为封家唯一嫡系血脉。

沈愿和兰家的兰茴成亲,两家联姻,皇帝亲自证婚,但并未大办,去的只有一些熟识的人。

没过多久,一个出生便极其尊贵的小娃娃呱呱坠地,沈家嫡长子,不出意外,又是既沈愿之后,大仪最坚固的城墙。

胥若坐在窗边看书,有金黄的光线照进来,暖洋洋的,已经彻底没有去年隆冬彻骨寒风的影子。

沈愿站在一边,怀里抱着那个小娃娃,小娃娃现在已经长开了,眼睛圆圆的黑黑的,眉眼之间有点沈愿的影子,性子很闹腾,喜欢缠着胥若。

每天咿咿呀呀的要胥若抱他,但胥若生性冷淡,一点没有没有萌到,淡淡的看他一眼,没有要管他的意思。

“以后不能在人手上尿尿听见没有。”

“你在我手上还好,你要是在你娘亲身上,你可就等着吧你。”

小孩眨着双大眼睛,没明白沈愿的意思,但是看沈愿这严肃的样子,似乎是觉得有意思,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排牙龈。

胥若丝毫没有被他们打扰,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放下了书,问:

“有白兰的消息了吗。”

沈愿晃孩子的手一顿,把孩子放在床上,然后道:“暂时还没有……”

胥若神色没什么变化,道:“多派些人。”

沈愿走过去,手放在胥若的肩膀上,道:“胥若,可以多派些人,但是你要明白,当时的江水那么湍急,熟悉水性尚且没多大可能生还,更遑论……”

剩下的话沈愿没说出来,但已不言而喻。

胥若杀死符奕的手段太过残忍,她说的那些话沈愿从没问过缘由,但并不代表他不介意这些。

胥若转头看他,道:“我明白。”

沈愿不晃他,小孩子又哇哇哇的哭了起来,沈愿走过去重新把他抱在怀里,送到了胥若的面前,道:“你看这小不点长的多好看呀,跟你一样一样的。”

小不点大名沈言旗,没有小名,偶尔喊小言旗偶尔喊小不点,这个名字是兰喻岩和沈之余两位坐在一起一下午商讨的结果。

小孩一看见胥若就不哭了,咿咿呀呀伸手想要胥若抱他,胥若垂眸看着他,无动于衷。

小孩也感受不到他娘亲对他的拒绝,伸手抓住了胥若垂下来的长发,笑的很开心。

终于,胥若伸手把他抱了过来,小孩吧唧吧唧嘴,伸出小短手抓住了胥若的手指头。

胥若看着这小孩自娱自乐摆弄着自己的小胖手玩他手指头的样子,道:

“沈愿,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一直陪伴着我的人,除了父亲,便是你和白兰了。”

“十四岁那年,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家族被灭,满门抄斩,我跟随符奕近十年,得来了一杯毒酒。”

“白兰被符奕下令,得其骨肉者,加官进爵。后来,在那堆腐肉面前,我喝下了那杯毒酒。”

这些事情对于沈愿来说,都太过模糊,再悲惨不过是一个梦,因为一个梦而去如此的怨恨,估计换谁都想不通的。

沈愿知道,胥若必然会有一段他不曾知道的过往,他不想去逼问胥若,但是他愿意去理解她。

“放心,只是一个梦而已,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胥若还没说话,怀里的小孩便突然摇着胥若的头发,含糊不清的说出:“娘亲”两个字。

胥若:“……?”

沈愿:“……!”

沈愿抬起头看着胥若,惊奇的问:“他刚刚是不是在叫你?”

胥若皱了皱眉,道:“应该是吧。”

沈愿把胥若的头发从小孩手里扯出来,道:“娘亲都叫了,快叫一声爹爹。”

小孩自顾自的继续想要头发,不理沈愿。

“快叫爹爹!”

“……娘亲”

“爹爹”

“娘亲……”

………

日子一天一天过的很快也很顺遂,转眼,四年过去了。

沈愿把自己收拾的十分利落帅气,手旁边站着一个四五岁的,眉眼很是精致白白嫩嫩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上去亲亲摸摸的小男孩,此时小男孩皱着眉头,和他爹一起看向远方。

小男孩看了半天,嗓音很是稚嫩,道:“不会消息有误吧。”

沈愿继续注视着远方,道:“不会,你急什么。”

小男孩有点不耐烦,总觉得自己的爹有点不靠谱。

不一会儿,一辆马车渐渐的出现在了视线里。

小男孩眼睛一亮。

“娘亲回来了!”

沈愿拉起小男孩的手,道:“我们先回去,不然大老远都在这站着岂不是显得我俩成天啥事不干就搁这思亲了,我们等马车快到了再出来。”

小男孩一想,点点头,说好。

于是两个人齐齐进了府。

估摸着过了一会,沈愿原本想着再过会再出去,谁料自己腿边的小孩一个没注意就跑出去了,抓都抓不住。

沈言旗迈着小短腿,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直直的朝马车奔了过去:“娘亲!”

马车还没到门口便停了下来,胥若一身青衣从马车上下来,小言旗正好跑过来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胥若的腿。

小男孩眼睛红红的,更加的惹人喜爱了:

“娘亲,言旗从早上就在门口等你回来了。”

“娘亲,我太想你了。”

胥若蹲下身子来,唇角微微勾着,娴静温婉,她捏了捏沈言旗的小胖脸,道:“娘亲也很想你。”

“爹爹还不让我等你。”

胥若问:“为什么呢?”

“他说我们平常事多,没空。”

沈愿从门里出来,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生的小王八蛋,心里一阵一言难尽。

胥若拉着小言旗的手,朝沈愿走了过去,挑了挑眉,问他:“没空?”

沈愿连忙道:“他胡说的,他都恨不得过去找你。”

他拉住胥若的手,道:“怎么觉得你又瘦了,陛下怎么成天给你找活。”

“我明天找他说说,哪有什么事情都麻烦一个女人的。”

胥若道:“没关系,反正我在家里也没事。”

沈愿不太满意,道:“这一届梁溪刺史太不行了吧,不就是商农不和吗,还要麻烦你过去。”

进了大厅,胥若道:“我在那待过一段时间,处理这个于我而言也不算难事,就不必让人家担惊受怕了。”

沈愿嘟囔道:“他担惊受怕关咱们家什么事啊。”

胥若坐下,沈愿给胥若盛了碗汤,道:“快喝一些,我早些亲手炖的,现在正合适,一会该凉了。”

沈愿对小言旗言传身教,小言旗本来吃着饭来着,见沈愿这样,连忙把自己碗里那个自己正准备吃的鸡腿端给胥若,道:“娘亲,你吃。”

沈愿嫌弃的看了眼小孩,道:“你能先把上面米搞掉不。”

胥若柔声道:“娘亲不吃,你自己吃吧。”

小言旗没理沈愿,眨着大眼睛,继续道:“给娘亲。”

胥若晃了晃手里的汤匙,道:“娘亲喜欢喝这个,言旗自己吃吧。”

毕竟是小孩,沈言旗看了看自己碗里的鸡腿,眼里写满了渴望,“很是勉强”的道:“那好吧……”

晚上,沈言旗被接过去和他沈放哥哥一起睡,胥若沐浴出来,长发还有些湿润,看着早就洗好坐在床上露出大半个健壮胸膛的沈愿,道:

“你这么快?”

沈愿点点头,道:“想着得给你暖被窝。”

胥若笑:“这种天气暖被窝?”

沈愿不管,道:“你怎么不过来。”

沈愿想要干什么简直不能再明显,他们成亲几年,身体已经无比契合,也没什么好觉得羞耻的。

“我明天还要进宫。”

“没关系,我轻一点。”

信了沈愿才有鬼了,男人这种生物,他们的话在床下说的时候是认真的,在床上真正实行的时候控制不住也是认真的。

胥若这趟去梁溪也有一个多月了,胥若向来对沈愿纵容,也没有拒绝他。

这几年的日子过的其实很平稳。

没有那么多的纷争,边疆已平,沈愿也不用常年驻守边疆,大多时候都是待在家里,胥若生完孩子之后修养了一段时间,或看看书或种种草,但一段时间以后,总觉得待在家里也是太闲。

依着胥若的性子,纵然现在没什么大的纷争,但是偶尔也会帮兰家管管商铺,给兰家郑敌制造点小麻烦,偶尔还会当一当殿试的出题人。

沈言旗从小的书法策论,经文论策都是胥若教的,家里又这样一个才冠古今的人在,沈言旗想学不好都难。

小言旗最喜欢胥若但是最怕的也是胥若。

他这个娘亲,平常很温柔,但是生起气来,单凭一个冷淡毫无波澜的眼神都能让他吓得忘了自己姓什么。

后来某一天,被政务烦的不行的符岚也欣喜的发现了一件事情,胥若当一个宅门女人太屈才了,他的大仪放着这样一个天生权臣的料子不用岂不是太吃亏?

然后他开始频繁的让胥若进宫,委婉的说出自己最近遇见的难题,再委婉的问胥若要点意见。

时间一久,符岚简直就直接想把胥若招进内阁了。

这么做无疑太不厚道了,沈愿是断然不会同意的。

胥若嫁到沈家之后,便很少再去管以前的那些事情了,一天清晨,夏婉带着个俊秀的青年秀才告诉胥若,她要成亲了。

这些年,夏婉帮到胥若不少。

胥若给了她些钱财,便放她走了。

夏婉从房间离开之后,胥若带着小言旗在房里又想起了白兰。

以前白兰问过她,为什么要救下夏婉。

她当时没告诉她。

夏婉这个人,本身也有很大的能力,但是这并不是胥若留下她的主要缘由。

还有一个极其隐蔽的,连胥若自己都说不太清楚的原因。

以前他没能陪沈愿走过的那段时光,是夏婉在陪着沈愿。

……………

又是一年春天,沈愿从军营回来,那天回来的比较晚。

在沈愿回来之前,有小厮回来禀报今晚军营有活动,大帅可能回来的比较晚。

胥若挥了挥手,让小厮下去了。

小言旗坐在桌子前玩着沈愿削给他的小马,丝毫没有因为父亲为数不多的将近凌晨还没有回家而担忧。

胥若抱起他,逗他道:“爹爹还没有回来,一会喝醉了我们俩要去把他抬回来。”

小言旗一手拿着小马,一手拿着木剑,嘴里还自己配音着刀剑厮杀的声音,道:“不会的。”

“娘亲你都说他不能喝多,借他个胆他都不会的。”

胥若:“……”

胥若觉得不能让孩子这么小就觉得他父亲是一个惧内的人,于是正色起来,道:“爹爹不是不敢。”

“他之所以听娘亲的话是因为他尊重我并且爱着我。”

小言旗若有所思,道:“那娘亲不爱爹爹吗?”

胥若皱眉,道:“爱啊。”

“那为什么娘亲不听爹爹的话呢?”

胥若道:“听啊,你父亲是一家之主,家里他说了算。”

小言旗放下小马,眨着水润润的大眼睛,带着最纯真的疑惑,道:“可是昨天,你就拒绝了爹爹。”

胥若:“……?”

沈言旗学的惟妙惟肖,他道:

“爹爹说‘胥若,我想让你上来自己动。’,然后你说‘不动,再不来我睡了。’”

胥若出现一丝僵硬,随即变得无比从容,问:“言旗是看见了吗?”

小娃娃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听见的。”

“那你听见多少呢?”

小言旗道:“只有这一点。”

胥若摸了摸小言旗的头发,道:“昨天娘亲腰疼,爹爹帮娘亲按腰呢。”

…………

没过一会,沈愿回来了,身上带了些酒气,但是也没到喝醉的地步。

小言旗已经睡了,胥若解下沈愿身上的外衣,随口问道:“是什么活动,怎么这么晚。”

“也算不上活动,一个中郎将结婚了,拉着我去当证婚人。”

胥若问:“找你当证婚?你们关系挺好呀,是哪个中郎将。”

沈愿反手抱住胥若的腰,道:“……是苏春和。”

胥若愣了一下,道:“是他啊。”

“新娘是刘家的女儿,灵动可爱,两个人挺搭的。”

胥若道:“那挺好的……”

…………

胥若从沈家带着小言旗去兰府看兰喻岩,在那住了几天。

胥若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忽然,小言旗身后跟着阿生朝胥若跑过来,小言旗一边跑还一边喊道:“娘亲,相亲,外面来了一个小哥哥!”

胥若放下手里的东西,道:“小哥哥?”

“嗯嗯,他还问我们家有没有一位姓兰的公子,我想着我们家只有一个女儿不就是娘亲你吗,就跟他说没有,但是阿生还是让他进来了。”

胥若道:“出去看看。”

胥若出去的时候,一位身材高大,但是脸庞还略显稚气约莫十三四岁的腰上挂了把剑正站在大厅里。

那少年见到胥若有些惊讶,然后拱手问:“敢问姑娘,这府里有一位兰姓的公子吗?”

胥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这人,总觉得有些眼熟,道:“家兄前些年已经去世了,你有什么同我说便可。”

那少年显然不可置信,神色流露出些许痛苦,道:“……那,那还有一个长的很好看的姑娘呢。”

“她应该是贵府公子的丫鬟。”

胥若闻言神色冷了下来,道:“你到底是谁?”

那少年道:

“数年前,家乡经历过一场旱灾,是那位公子和那位姑娘救了在下,那姑娘临走时告诉我,以后可以来渗城的兰家。”

顿了顿,又道:“那位公子与那位姑娘是在下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些年在下于剑术一道小有所成。”

“余生甘愿为兰府效力。”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这本书已经基本是结束了,以后就算有番外也应该是另开番外合集了。

啊,第一回写这么长的文章,开文到现在好像有半年多了吧,终于结束了。

我知道这个故事写的不太好,真的特别感谢你们没有放弃它,这篇文也没有大纲,人设也没写好,冲动之下的产物,写到十几万的时候都想放弃了,但是还是坚持了下来,这样一想,我真是太垃圾了。

但是这比我上一本完结文好多了,我觉得坚持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虽然这篇文比之上一篇数据很不好,但是我还是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进步。

通篇故事我写下来,其实感触并没你们通篇看下来的感触深,所以故事动不动人,我自己也判断不了。

很开心可以与你们相遇,这是晋江第一篇完结文,你们评论过的每一个id我都有印象,说出来有点羞耻,但是真的每每我很难过的时候,我都会想想还有一群天使一样的小读者,我还在被人需要着,想一想就很治愈呀!

……

新文已经在专栏了,我坚信下一个故事会更好。

也希望如果有幸下一次会再见,那时候我遇见的是更好的你们,你们遇见的也是更好的故事。

新文改过好多回,不管是设定还是背景,终于在这篇文完结之前定了下来。

它并不会涉及太多的权谋,我也不想让它太过复杂,会好好写大纲,也会尽量心无旁骛的,写出我想要的那个样子,不会太长,二十多万应该就可以。

下面是新文文案

“那是一个所向披靡的将军,也是她从小听到大的,一个战无不胜的传说。”

沈柔嘉是京都里最为金贵的世家嫡女,极美极娇。

她是内定太子妃,但她心头有一个藏了好多年,但从未见过的白月光。

一年隆冬,冰冷的西风送来了护国大将军霍昭战死的消息。

尸首裹战旗,皇帝亲自扶棺,千里缟素,万里哀哭。

沈柔嘉几欲崩溃。

这个循规蹈矩一举一动皆是世家礼仪典范的女孩在一天深夜,竟然偷偷溜出了府,想要去霍昭陵墓见他一面。

……但半路,她居然遇见了人贩子?

荒郊野岭,鸟不拉屎,要病死的‘丈夫’,她岌岌可危的清白。

危难之际,她见到了隔壁打猎回来的一位身材高大,脸庞刚毅英俊的男人。

沈柔嘉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壮士…,奴家是被人卖过来的,壮士您救救奴家吧。”

小剧场1:

一天傍晚,沈柔嘉和壮士并肩坐在田埂。

沈柔嘉:“你很好,但是和霍昭比还差了点。”

霍昭半曲着腿,问:“差哪了?”

沈柔嘉手捧着脸颊,半羞半怯:“倘若他在这,我一定是他捧手心里的小心肝。”

霍昭:“……”那可真不一定。

小剧场2

又是一天傍晚,霍昭从军营回来。

沈柔嘉刚洗完澡,媚色无边,衣服‘一不小心’从肩头滑落,眼神半羞半透着勾引,语调婉转娇柔,伸出葱白的指头勾着霍昭的腰带:

“霍昭,你今天累不累呀。”

霍昭神色复杂摇了摇头,随即真诚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入秋已久,你这样光膀子不冷吗?”

小剧场3

前脚她才被卖,后脚庶妹便代她嫁入东宫,姨娘被扶正,从小她敬畏的爹爹默许侧房对她的欺辱。

从天之骄女变为毫无背景的农家女,在沈柔嘉绝望之际,是霍昭告诉她

“想要什么就去抢回来。”

“傻女人,我在你身边,你还怕什么。”

人狠话不多八块腹肌帅的毁天灭地十项全能行走的荷尔蒙就是有点直男的大将军|落魄的金枝玉叶又娇且柔略带少女心的小妖精大小姐。

教她从不畏惧,也教她绝不低头。

1.男女主年龄差七岁

2.高洁

3.男主□□炸天,带女主横行霸道。

4.本文又名,被拐卖后和爱豆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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